书都被夺走了，柳程旭也很无奈的装不下去了，便只好坦白说道。
“我刚才就是想到了梦里的内容，所以才有些心不在焉的，歌儿，你就别担心我了，好吗？”
这副样子，让叶轻歌不要担心，这怎么可能？况且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，叶轻歌反倒对那梦里的事情有些好奇了。
于是，她扁了扁嘴巴，一脸好奇的问道。
“柳哥哥，那你在梦里梦到什么了？到底是什么可怕的噩梦，会让你在梦醒后都心有余姑呢？”
看到叶轻歌那期待的眼神，柳程旭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，然后缓缓的说道。
“歌儿，你昨日说了幻影的故事，我晚上做了一个很相似的梦境，那个梦境极其真实，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的绝望。”
叶轻歌轻轻的皱了皱眉头，疑惑的问道：“绝望？为什么绝望？”
面对叶轻歌的问话，柳程旭继续无奈的说道。
“对，就是绝望。在梦里，我梦到修炼成了魔道邪术，然后我……我杀光了玉清宫众弟子，甚至……”
“甚至什么？”
说到这里，柳程旭又看了一眼叶轻歌，最终把自己梦里做的事情继续说出来了。
“甚至我还梦到我亲手杀了你……”
经过柳程旭这么一说，叶轻歌忽然就明白了，明白为何她刚来的时候，走到他的床边，就被他紧紧抓住不放，而且还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，原来是因为梦到了这样的事情。
可是，在修炼的时候，不管是修行正道还是魔道，都是需要摒除杂念，不能胡思乱想，要不然就会停滞不前，或者失去理智无法控制自己。
修炼到一定的地步的时候，就会产生一个叫心魔的东西，要是过不了心魔这一关，迟早都会失去理智，最后沦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。
叶轻歌沉默了半晌，然后拍了拍柳程旭的肩膀，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