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千雪要伤害我，方夫人是觉得我应该乖乖被伤害？不应该反抗？”
慕星辰犀利冷酷的话，让方夫人的后背骤然变得僵硬。
方夫人抿了抿嘴，看着慕星辰，眉头紧皱。
“抱歉，千雪被我宠坏了，有些事情，我知道是千雪不对。”
“可是你选择忽视。”
慕星辰一针见血，让方夫人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。
方夫人阴沉着脸，望着慕星辰，后面却没有说一句话。
慕星辰也不想用这么犀利的言辞跟方夫人说话。
但是慕星辰就是没法冷静，她说完这些话之后，扯了扯唇，漫不经心起身。
“抱歉，我还要继续去弹钢琴，失陪了。”
方夫人神情复杂看着慕星辰离开的背影，心神一阵恍惚。
在慕星辰身上，方夫人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
慕星辰跟年轻时候的方夫人很像。
说话的语气，还有神态，都跟她年轻时候一模一样。
“湾湾，怎么了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？”
方总过来接方夫人回去，他走进古筝室，见方夫人坐在沙发上，脸色苍白，精神恍惚，方总有点担忧，他伸出手，在方夫人面前晃了晃。
方夫人听到方总的话，这才回过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