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只是随口一问。
王婆脚步顿了顿,笑道:“是老婆子。”
那脚步已渐渐远了。
吴裙叹了口气。
人一旦受伤便会很无聊。
吴裙这三个月来倒还是第一次这么清净。
她用还未受伤的那只手微微推开窗子,将脸贴在锦纱上。
刚入秋,天还未凉下来。
晨起后风融融的。
她微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。
陆小凤来时便见到这副场面。
他总以为再见她时,她手染鲜血必定会不一样。
不由微微苦笑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那光下美人微微睁开眼来看着他。
她似在看他却又似没看他。
那眼中竟多了丝哀愁。
陆小凤摸了摸嘴角两撇胡子,笑着坐在了窗柩上。
“我在江湖中听说了疾愁剑的威名,因此慕名前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