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是人间难寻的姝色。
吴裙眨了眨眼,那双剪水秋瞳软软的望着无花,眼尾处的桃色带着股郁气,似有千言万语。
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眼神,和尚也是男人,可这和尚偏偏又叫无花。
一个人若是学会一样东西那不打紧,可若是精通并且更甚便值得佩服了,而若七样皆有所涉猎,并已登峰造极,则多半已是近妖。
这样的男人,还是一位闻名天下的名士妙僧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无花念了声佛号。
“姑娘尽可多言。”
吴裙站着有些累了,于是提着裙角,微微靠墙蹲着。
想了想道:“大师,我路引丢了。”
“困在这里不敢出去。”
无花睁开眼看着她,温声问:“姑娘可有具体线索?”
少女跟猫儿似的苦着脸摇了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大师可还有别的法子?”
无花叹了口气:“或许可以去官府问问。”
吴裙没听到想要的答案,微微有些失望:
“大师这法子一点儿也不好。”
无花看着那锦衣姑娘跟团猫儿一样缩在墙角,心下莫名软了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