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桑,南桑的三皇子,是赵益清曾经在北街见过的那个大高个,也是现在大玄的俘虏。
穆棣再屠军之时并未杀他,毕竟一个皇子能换到的东西比七万士兵要多的多。
聂桑被锁在一处营帐中,他带着枷锁脚镣,身上还有着血迹,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在看见赵益清进来后,他那本来无神的双眼中忽然溢满了愤怒,挣扎着就要冲上来,被跟在赵益清身后的袁燧一脚踢了回去,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。
赵益清走过去,蹲在他身旁,微微一笑道:“老朋友了,见着我不必要这么激动吧?”
而聂桑则是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你们屠我南桑七万将士,简直不是人!不是人!此仇我南桑必报!你不得好死,穆棣更是不得好死!”
“闭嘴!”
赵益清一拳头砸在聂桑的脸上,他虽然力气不大,可发起狠来也将聂桑的脸打到了一旁去。
可聂桑的确突然大笑起来“你生气了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生气了!看来是七弟他出手了,穆棣是不是毒发了?是不是毒发了?活该!”
“噌——!”的一声,赵益清拔出了袁燧腰间的宝剑,架在了聂桑的脖子上。
宝剑很重,赵益清握起来费力,手腕都在颤抖,一下子就割破了聂桑的脖颈皮。
丝丝鲜血从聂桑颈间滑了下来,他表情惊恐了一瞬,骂道:“赵益清你可真是个废
物!”
然而赵益清的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,他并没有再动怒,而是把剑又往聂桑的喉咙处送了送,笑道:“不知道三皇子喜不喜欢跳舞,我听说有一种舞蹈极其有趣,将人放在烧红的铁板上,他们的双脚就会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跳起来,有趣极了,不知道三皇子有没有见过。”
他说着说着,聂桑的额角顿时冒了几颗冷汗,赵益清见此继续道:“如果三皇子能告诉我,我们将军所中之毒该如何解,这有趣的舞蹈,不看也罢,若是不告诉我,那这舞蹈不看看就可惜了。”
聂桑的眼神中充满了空寂,他慌忙喊道:“我告诉你!”
“说!”
“你把耳朵凑过来,我只告诉你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