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战场上穆棣跟他这么腻歪,赵益清觉得浑身不自在,腾地一下就红了脸,把手抽了出来。
穆棣也知道他害羞,并未强求,而是道:“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说罢,便又回身回了战场。
似乎是因为赵益清来了,穆棣更急着打完这一仗,大玄的攻势一下子就变了。
收起了刚刚好似玩闹的态度,他们严阵以待发起冲锋,没一会儿南桑便被打的落荒而逃。
朝山,就这样被轻轻松松的收了回来。
穆棣又打马过来,一个飞身便上了赵益清的马把人揽在怀里向营地归去。
虽然穆棣身上汗味儿混着血腥味儿,闻着臭极了,但赵益清也并未嫌弃,而是将一颗高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松了一口气。
他们很快就到了营帐,这时传令官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了,他一看到穆棣便上前道:“将军,京城来信了。”
传令官的胳膊上站着一只鹰隼,还是赵益清认识的那只。
果然,穆棣闻言便唤道:“长宁。”
那鹰隼直接就飞到了穆棣胳膊上,穆棣拆下它脚下绑着的竹筒,取出里面的纸条扫了两眼,便一脸喜色的翻身下马进了营帐。
而赵益清却没看清纸条上的内容,只看见最后的落款——容宁。
他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,所以他并未跟着穆棣去他议事的营帐,而是转身回了他休息的地方。
在路上,他又想起来了那只鹰隼的名字,长宁,不就是长濯跟容宁吗?
他早该知道的,他哪里有资格去跟容宁比呢?
他们两个一起长大,早就熟悉彼此,这份羁绊是斩也斩不开的,而他不过是从异世界来的一缕孤魂,又哪里有资格去相争呢。
赵益清就这样一路魂不守舍的回了营帐内,而小莲早就回来了,正在收拾东西,看到赵益清便甜甜一笑道:“王爷,您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