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次唱这首歌并没有人跟着一起唱,整个钟庭都回荡着她的声音。
“敌将压城将国藐,天却初晓。”
唱到这里,流光顿了一下,看向了台下,台下的人中破云的学生占了不少的人数,流光嘲讽的笑了起来。
“待到云破,稳把大玄山河裱!”
她唱完,万籁俱寂,整个钟庭安静的不像个样子。
流光举起了杯中酒,轻轻道:“率土未齐,怎敢不将阑灯挑……流光输了!所以流光身死,只愿我大玄国民谨记六州之地,挑阑灯,收率土!”
说罢,行一礼,一饮而尽。
那日,残阳如血,风冷似刀。
自从流光之事后,整个京城都安静了下来,不像之前的浮躁,反而变的同赵益清刚来时那样安逸繁华起来。
所有人都像是说好了似的对关于六州关于流光的事情绝口不提。
整个京城风平浪静,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只有季茂成在破云书院前当众折笔,发誓此生再不写文章,并转入了赵益清他们所在的最差班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。
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。
唯独南街与此不同。
曾经热闹的南街忽然就萧瑟起来,人们对这个地方唯恐避之不及,仿佛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似的。
所有人都以为南街从此败落,只有赵益清知道事情才刚刚开始。
南街内没有了靡靡乐音也没有了轻纱弥漫,看起来比以往爽朗了不少。
南街女子得到脸上也没有什么沉重的表情,而是神色匆忙像是再忙着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