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之前上课的年轻夫子刚好进来,一时间他站在门口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,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赵益清看见,冲着他喊了声:“夫子上课了。”
这下夫子才回过神来,走向讲台。
结果李铮砰的一下把砚台直接砸在了地上,吓得夫子又停在那里不知所措。
李铮揪着赵益清的领子,一副要打他的样子,赵益清一脸不屑,甚至把头扭到一边吹起了口哨,实际上他已经悄悄摸到了被李铮扔在地上的砚台。
李铮见他这个样子,更气了。手一用力就要把赵益清提起来,赵益清哪里能让他得逞,一只手直接拽着桌子,让李铮提不动他,另一只手拿着砚台,就等着李铮动手,他一动手赵益清就给他头上再来一下。
就在这时,一进门就趴桌子上的黄怀鉴突然坐了起来,他冷着脸道:“李铮,已经上课了。”
李铮瞪了眼黄怀鉴,但好像有所忌惮,撒开了手,但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还在那里站着,一副不甘心的样子。
“李铮。”黄怀鉴叫了声李铮的名字,李铮转过头看着他,他接着道:“你如果想让我父亲去找你父亲谈谈,你就尽管在这里站着。”
赵益清觉得黄怀鉴说起话来帅爆了,但是他的脸实在是太可爱,根本凶不起来,有一种反差萌,赵益清一个没绷住,笑了。
黄怀鉴疑惑的看向他,赵益清连忙摆摆手,黄怀鉴看见李铮还站在那儿,又道:“还不回去?”
李铮低声骂了句,这才转身回到座位上,夫子也才开始正经八百的上课。
这个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,像是爱极了大玄的历史,即便没有人听他还是孜孜不倦的讲着,最关键的是他讲的还是赵益清之前听过的,弄的他也不乐意听了。
于是他转过身,戳戳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黄怀鉴,问道:“这个夫子是谁啊?”
黄怀鉴转过头道:“你是说诸夫子吗?”
赵益清点点头道:“就是这个讲课的。”
黄怀鉴想了一下,道:“诸夫子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破云书院出来后入朝为官结果没什么成绩,就回来教书了,学问家世什么的都普普通通。”
“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讲大玄的历史?”赵益清又问。
黄怀鉴摇摇头道:“不知道,可能是不会其他的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