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文光连忙说道,“这多亏了余耀!”
“落了你的口实!”滕昆吾瞥了余耀一眼,接着转身向里走去,走了两步,微微一顿,“先进来吧!”
贺文光面色一喜,余耀冲他点点头,两人便跟了上去。
滕昆吾没有走向客厅,而是带着他们进了第二进院子,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房门前。
掏出钥匙开锁,顺手又开了灯。
这房间,居中是一张硕大的长方形台桌,不过只有两把椅子,两侧各一把。除了门口两侧,则全都是高度几乎到房顶的立柜,不过也都关着,不知道里面有什么。
“坐吧!”滕昆吾直接坐到了一把椅子上。
现在只剩下一把椅子,余耀立即笑道,“先看东西,不忙坐。”
说完之后,余耀便和贺文光一起动手,开了皮箱,拆了里面的包装,而后又拿出了皮箱中准备好的毡布,铺到了台桌上,又将太颠方鼎放到了上面。
而后,两人也都没坐,就站在了一边。
一见太颠方鼎,滕昆吾的状态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眼中闪出一种别样的光芒。
“真鼎无疑!”
来回扫视了几眼,滕昆吾便语声铿锵地说道。
说罢,他拉开台桌一侧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,如同抽纸一般抽出了一副崭新的纯棉手套,戴在了手上。
手眼并用,来回翻转。
“粉锈?!”
滕昆吾忽而抬头,“我说呢!原来你们来,是有求于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