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莲若这次倒是不好拒绝,已经说过一遍了,难道还要一遍一遍的去否认,去否决么?她可以决定自己爱不爱谁,却不能决定别人爱不爱她,虽然这个她有些歧义,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吧,当风轻觉出自己与他相熟的那个人之间的差距的时候……
这之后,二人的聊天范围还算是正常,那股压抑的气氛也缓和了下来。
这边厢,正因为伯阳候一句,那不是他女儿而掀起的波澜,正无休止的翻滚开来。
胥阳和萧风均暂且脱不开身,他们暗中也有调查,矛头均是直指伯阳候,难道他们的情报网还会出错不成?
“谁来给孤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侍卫也好,伯阳候也罢,无人答话。
直到秦嬷嬷跟着李公公走近的时候,胥容这才缓了神色,毕竟这人是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,他便是脸色再不好,也不能迁怒于他母后身边的人。
“老奴见过皇上,吾皇万岁。”秦嬷嬷先是恭敬的行礼,路上李公公已经和她说过了这一出时间,她一礼作罢,利索的便走到了林月那副尸体的身边。
总归是这宫里的老嬷嬷,倒是没有害怕,卷起林月残留的袖子,仔细的看过之后,震惊的瞪大了眼睛,“皇上,这确实不是伯阳候之女,当日侯爷夫人在宫中产子,我是在场的,而且最后也是由老奴我给穿的衣裳,她的左臂和右胸之上各有一块胎记,虽不大,但是模样却极为奇特,因而老奴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说着她又去解开林月胸前的衣衫,人倒是死透了,所以也不存在失礼。
而对于伯阳候来说,此刻他心中早就已经满是烦乱,他心焦自己的女儿究竟在哪儿,面对着这么一个明显是冒充的人更是充满了愤怒,若不是皇帝在此,怕是早就要将此人大卸八块才得以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。
“如此说来,伯阳候的女儿进宫之前就被掉了包?”胥阳懒懒的问道。
“应该无错,怕是有人早早的就走了这一步棋,只是这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今日是为何意?”这是伯阳候口中说出的话,“污蔑老臣便也罢了,若是老臣一想到女儿如今不知身在何处,不知是死是活,我这心中就跟针扎似的,皇上,您可一定要追究下去啊,否则,否则……老臣的女儿……”说着,这伯阳候再一次的老泪纵横了。
“伯阳候放心,既然是你受了委屈,那断没有就此罢休的道理。”胥容阴沉着一张脸,“萧风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此事,既然一直在你的手上由你负责,一事不牢二主,那么接下来追根溯源的事情孤也一并交给你了。”
“多谢皇上信任,微臣一定不辱使命。”萧风抱拳应道,心中却是在暗自嘀咕,这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藏着,够深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