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夏日刚刚离去,但夜风已带凉意。
书房内,太微也打了个喷嚏。
鼻子发痒,眼睛酸涩。
大概是累着了。
她知道自己该休息,但宋宜留下的东西,实在繁杂。那个女人,说是极有条理,异常谨慎,倒不如说是身患恶疾——一种让她不得不把每件事,都剖析成三件的怪毛病。
太微只能逐字逐句,反反复复地确认意思。
这些奇怪的字符,的确是某种文字。
二姐让二宝带回来的那幅画,是关键中的关键。
如果没有这幅图,不知还要多少年才能解开宋宜的手札。
太微进食,休息,除此之外,所有工夫都花在了书房里。从盛夏,到七月流火,她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。
她解读手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
到了七月半,中元节,手札已只剩下最后两页。
书房里的灯,灭了又点亮。
太微连水也忘了喝。
宋宜的经历,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诡异百倍。
“噗嗤”,一阵风,灯又灭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