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刺鼻,说是香,倒不如讲是兵器。
他发出沉重的脚步声。
更深处,建阳帝正坐在桌后,伏桉写着什么,知道他来,头也不抬,还是小祝先出的声。
“殿下的脚,可好全了?”
冬日里,他反反复复的生病,今日风寒,明日腹痛,左右是吃不好也睡不好,因此瘦了一大圈。
“殿下?”见杨玦不吭声,已瘦得薄薄的侏儒,仰起头担忧地看向他。
他养病的时候,杨玦也在养伤。
他瘦了,杨玦的脸色也并不好看。
小祝眼巴巴地又叫了一声。
但杨玦只是径直朝建阳帝走去:“父皇!您明明答应了我,要我,要再等一等的!”
“等什么?”建阳帝终于把脸抬起来。
杨玦盯着他的眼睛,恨声道:“寿春不能去和亲!”
“……”建阳帝没有避开他的视线,但神情有些茫然,似乎真的不记得自己和儿子有过什么约定。
于是,他歪了歪头,唤道:“小祝。”
小祝立刻走回桌旁。
建阳帝又把头低下去,继续拿着支笔,在桌上涂涂画画。
小祝道:“殿下,您说的事,皇上可从来没有答应过您。”
杨玦脸色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