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宁伯府为何空了,人都去了哪里,一概不知。
眼瞧着无用,他便也不再问下去。
偌大个靖宁伯府,就像个鬼宅,门外只有那条黄狗趴着,一动也不动。任凭谁来看都会觉得奇怪。
……
果不其然,国师听完他的话,脸色变得异常难看,差点连一直悉心养护的棋盘都给摔了。
他上次那样生气,还是在祁远章的尸体前。
这对父女,至少让他减寿三月。
要知道,活到他这个岁数,可没有多少个“三月”可挥霍了,
回忆着,头顶上雷声轰鸣。
焦玄突然口气亲昵地叫了一声“太微”。
从太微和他见面以来,他只“祁姑娘”长“祁姑娘”短的,根本连个“太”字也没有出过口。
这时候,他却叫了名字。
太微猜不透他的用意。
他们已然撕破脸,不知他为何又装上了。
她立在廊下,定定看焦玄。
焦玄亲自推开了门,指着里头对她道:“进去吧。”
太微没有反抗。
这是意料中的事。
她是焦玄棋盘上的墨翠,就是焦玄要杀她,也不是现在。他只是换了种姿态来软禁她而已。
太微拧了一把被雨打湿的袖子,进了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