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字已是不少。
无邪松开了他,叹息道:“邪门了,怎么就找不着呢。”
他看向了薛怀刃。
薛怀刃已经坐下了。
他身下是个石墩子。
这座亭子,石头做的,倒很完整,清扫一遍就能同过去一模一样。他垂下头,将脸陷入掌心,低声道:“我要入宫一趟。”
无邪愣了一下。
“东西还未寻到,您这会便要入宫?”
薛怀刃的声音里透着两分疲惫:“义父的消息只说地图和这座庄子有关,却并不曾说过地图一定就还在庄子里藏着。如今遍寻不见,说不定早已被人捷足先登。”
无邪已经失望了半天,听到他这样说,也不觉得惊讶,只是道:“您走了,万一寻到,谁来拿主意?还是小的替您跑一趟吧?实在不行,斩厄也去得。”
话不会多讲。
但说说清楚还不容易?
他拽熊似地把斩厄拽过来:“您看怎么样?”
薛怀刃放下手,站起身来:“不用了,我亲自去。旁的事,你们二人一道拿主意便是。”
无邪见状,只好答应下来。
……
这时候宫里的气氛也有些微妙。
棋是已经不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