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老夫人头疼欲裂地躺在榻上,觉得自己快要叫他们给气病了。
沈嬷嬷来回事,她也不想听!
头疼,头疼啊……
沈嬷嬷说,底下的人还真没有胡说,五姑娘的确天天盯着阿福,和狗说话。
祁老夫人一听,头更疼了。
里头像是有把刀子,又像有只手,正在胡乱绞动,绞得她两眼发黑,站不住坐不住,如今躺着也难受了。
她声若游丝地问沈嬷嬷:“那小疯子都同狗说些什么话?”
沈嬷嬷一愣,这说的什么话,谁知道?
她迟疑了下,支吾道:“夫人不让人靠近,没人听清楚过。”
祁老夫人声音弱了,眼神却没弱,刮骨刀子似地冷冷盯着沈嬷嬷:“姜氏不让人靠近,难道你就没有办法打听了吗?”
沈嬷嬷苦笑。
人在姜氏的院子里,她能有什么法子?
难不成要去寻个顺风耳偷听?
她倒是也想啊!
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千里眼顺风耳。
沈嬷嬷没有吱声。
祁老夫人揉着太阳穴,让她快点去请个大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