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感觉就像给了犯人一个死亡时间,临死前的等待十分难熬。
当然,这个比喻不太恰当,等待亲亲肯定跟等待死亡不一样,一个甜蜜,一个痛苦。
洛慈正紧张着,便听见江知呈叫他:“洛小慈。”
“嗯。”洛慈下意识转头,紧接一片阴影落下,有人捧按住他的后脑勺,并叼住他的双唇。
洛慈瞪大双眸,江知呈抬手盖住他的眼睛,贴着他的唇,呼吸洒在肌肤上:“别睁眼。”
风像是停了,只能听见扑通扑通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。除了唇间的温度,一切感官消失,仅感觉到唇贴着唇,互相试探、摩挲。
而后江知呈像是无师自通,命令:“张口。”
洛慈照做。
呼吸交缠,气温在升高,空气渐渐变得粘腻,眼前漆黑一片,灵魂像是飘到了空中,而脚似是踩在云层里,软绵绵地。
洛慈怀疑之前喝的两杯酒在此刻起了作用,不然他怎么脑子晕地跟喝醉了一样。
快要喘不过气时,江知呈把洛慈放开,然后抬手抚上他的嘴角,接着欲要再低头,却被洛慈偏头避开。
江知呈用眼神询问。
洛慈小口喘着气,脸颊泛红,不好意思地道:“有点没法呼吸。”
江知呈微退后,眉稍轻抬,笑道:“怎么我就没有?难不成我肺活量比你好,那你是不是得多练练。”说着,他作势低头。
洛慈连忙把脸埋到他胸口:“……等我缓一缓好不好?”
江知呈本来就是逗他的,顺势将他搂住,拍拍他的背,笑道:“行啊,你都跟我撒娇了,怎么能不行?”
撒娇?洛慈把脸抬起来,离开江知呈的怀抱,不自然地反驳:“我没有撒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