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料酒喝空几罐,洛慈的眼尾与脸颊渐染上粉意。他摇了摇头,感受到同上次一样的晕意。
约莫是醉了,他心想,而后很轻地弯起嘴角,没有刚才那么胆怯。
江知呈说的没错,洛慈喝醉后的确跟解除了封印一样,消极的情绪降低,催生出平日里没有的勇气,像是什么都不惧怕。
等江知呈打完篮球回来,洛慈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听到敲门声,洛慈缓缓睁眼,坐起身,迟钝地眨了下眼,而后才去给江知呈开门。
他这次没有上次醉得厉害,能走稳,大部分的意识都还在,而且目前很乖,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,江知呈一时没有发现异常。
同洛慈打完招呼,江知呈随手脱了上身的衣服:“太热了,出了一身的汗,我去洗个澡。”说完,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,侧头看去,见洛慈看着别处。
也没多想,他拿完睡衣径直朝浴室走去。
当江知呈的身影消失后,洛慈缓缓偏过头,眨了下眼睛,然后也朝浴室走去。
浴室里,江知呈刚将外面的裤子脱去,放在衣架上,浴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江知呈今天偷了下懒,没有反锁门,因为现在宿舍外就洛慈一人,想着他不会进来,所以当洛慈推门进来时,江知呈有一瞬的惊讶。
“有事?”他挑眉问。
洛慈没回答,走进来并顺手关上了门,还是反锁。
江知呈察觉到不对,走上前捧起洛慈的脸,用鼻子闻了闻,最后皱起眉头:“你喝酒了?”
他轻扯了下洛慈的脸颊:“什么时候喝的?怎么想到喝酒了?心情不好?”
他问了一连串的问题,洛慈一个未答,抬眸看他一眼,接着伸出双手环住江知呈的腰。
江知呈现在没穿衣服,被洛慈微凉的手碰得一僵,记忆回溯到那天晚上,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