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想,朋友间这样应该是正常的,或者,他该表现的自然点。
想着洛慈搂住江知呈的脖子,将脑袋放到肩膀上,脸颊挨着他的发鬓,隔着厚厚的衣物,胸口紧贴在他的背部。
洛慈没有发现江知呈的脚步有一瞬的停顿,他只是想
——幸好冬日穿的厚,对方听不到他剧烈的心跳声。
宿舍里,江知成把洛慈放到凳子上,随即撩开的裤脚,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。
“有点肿。”江知呈没忍住皱眉,随即抬眸:“怎么不早点叫我过去,肿了,不疼啊你?”
洛慈与他对视,黑眸纯粹而无辜,让人不忍苛责。
江知呈认命地叹口气,无奈道:“行吧,乖乖待着,我去给你买药儿,”
回来后,他拖了个凳子坐到洛慈对面,一边看药用说明书,一边道:“先是感冒,再是扭脚,你这段时间还真是多灾多难。”
洛慈没吭声。
江知呈也没指望他接话,将药的包装拆了,示意洛慈把腿抬起来:“放我膝盖上,我好上药。”
“怎么不动?”江知呈看见洛慈呆呆的模样,不禁催促:“快点儿呀,待会儿别更肿了。”
洛慈这只脚已经脱了鞋,露出的白袜子干干净净,还有洗衣液的清香。
江知呈随意地瞥了眼,随即自然地握住他的脚,把他的袜口向下褪了些,方便待会儿上药。
被握住脚,洛慈敏感的轻微瑟缩。紧张羞意之下,脚踝的痛意都快被他忽略。
江知呈先给洛慈的脚踝喷了喷雾,等待片刻,他拧开红花油,倒些在手上,然后看向洛慈:“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
“啊。”洛慈盯着他的脸,神飞天外,其实并没有听见他再说什么,只下意识答:“好。”
接着,一声无法克制的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