鄢慈声音很委屈:“你掉下来怎么办?就算有垫子铺着,角度不对也会摔成骨折吧,你要是头先着地脖子摔折了是想让我守寡吗?”
方煜笑道:“不守寡,还没结婚,你可以再找一个。”
鄢慈嘟着嘴:“你变成鬼也是一只醋鬼!我如果再找个男朋友,以你的脾气,肯定会把阴曹地府都淹了。”
方煜对她能有这番自觉很满意,按住她的后脑贴上她软嫩带着甜味的嘴唇。
林子里晚风拂过,接吻时黏腻的水渍声随着风儿飘播。
海森想离开,但又被这刺激的场景惊得面红耳赤。
对两.性事情一知半解的山里少年,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和欲望的驱使,暗中趴在芭蕉叶的缝隙里偷看,口中不停地咽吐沫。
鄢慈线段姣好的身体攀在方煜身上,她胳膊纤细修长环着他的脖子。月色浓烈,唇舌交缠间嘴里吐着细碎绵音。
过了好一会,鄢慈气喘吁吁地放开方煜,下一秒又他亲吻上来。寨子里的人都去篝火会玩耍,天地之间寂静得仿佛只剩他们两个——如果排除暗中偷窥的少年。
“够了够了。”舌头尖被方煜咬得发麻,鄢慈推了推他,“不亲了,回去再亲。”
方煜按着她:“不够,那小子在偷看,让他再仔细看看你是方老师的,有什么心思都收一收,别想胡来。”
鄢慈听到还有别人,瞬间窘迫:“谁在看?”
她想转头,被方煜牢牢按住。
海森吓得拔腿就跑,磕磕绊绊,碰倒好几片芭蕉。
“站住。”方煜突然出声。
海森提心吊胆地停下。
方煜声音飘忽,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味道:“这样就想走?回去把《陈情表》抄三遍,明天上课交给我。”
鄢慈脸颊通红,问:“是海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