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长脖子,瞪他,没几秒,自己先忍不住笑了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孟?书也盯着她眼睛,扬眉:“我不来的话,你能自己弄?”他下巴一抬,在指外面的薄荷。
这是邀功来了?
姜迎前身跟他贴着,后背有他的手垫着,身上不冷了,也就有了心思矫揉造作。
她双手搂住他,故意发嗲:“我弄不了,就给孟?书打电话啊,他一定会来的~”
男人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红,他低低吸气,压制着。
他说:“我就这点作用?”
“当然不是,你还有……”姜迎扭腰去摩擦某处,她轻笑,重音咬字,“这、个作用。”
孟?书咬牙粗喘:“调戏我就这么好玩?”
姜迎手指在他背上抚过,轻声问:“你讨厌这样吗?”
他们贴的这么紧,他的反应她都知道。
姜迎如同下蛊一般,低声呢喃:“你喜欢……”
她呼出的气都让他吞了下去,他含住她的嘴唇,急切地吻她。姜迎的体型在孟?书面前实在只能用娇小形容,轻易就被控,他把她死死抵在墙上。
空气即将耗尽的一刻,他才放开她红肿的唇。
两个人都喘着粗气。
孟?书转而去啃咬她的耳垂和颈线,掌心也在她的皮肤上发烫。
最原始的男性力量,对女人有最直接的吸引力,每当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牢牢把控,她的身体总本能地叫嚣渴望。
失重的感觉刺激得要命,汗都落在了墙上。
她细细的声音令人心口发烧,他胡乱地说着混账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