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过敏反应,已经睡下了。”
“铖爷。”简柏勋脸色突然变得严肃:“我不是问他,而是……你。”
拿在手中的,是一剂不明液体的针管。
看着那熟悉的东西,傅桀铖眸色变得晦暗不明,所有情绪被敛地滴水不漏:“控制得住。”
这么多年,简柏勋仍无法从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眸里看出这话的真实性,最后只好拿出刚刚检查的简单报告:“他的身体各方面暂时没太大问题,还得继续观察,不过要注意的是……垂耳兔精下一次发.情期快到了。”
傅桀铖眉头紧蹙:“研制的药如何了?”
“他刚来到这个世界,身体各方面都在适应,那款针对的抑制药,可能要再进行调整。”
“需要多久?”
“保守估计要三个月。”
“没有其他更快的办法?”
哪怕有他在,可小家伙特殊命格让每次发情都对身体有所损害。
像个不定时炸弹,稍有不慎就会出现意外。
“没有,他的情况太特殊,如果有的话当初你也不用为了他而……”说到这,简柏勋欲言又止,眼底掠过一抹无奈,“我会尽力,毕竟不仅仅救的是他的命,也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