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不断在手上疼惜摩挲,才一会没把人看住就把自己弄受伤。
伤的是小兔子的手,疼得却是他的心。
现在已经学聪明的南俞听这话就觉得自己这招有效果,变得更加乖巧,脑袋在傅桀铖怀里蹭了蹭:“不疼,一点都不疼。”
傅桀铖帮着抓住南俞的手,生怕他乱动碰了伤口,眼底的柔情在抬头扫向旁边的沅玺时,顷刻化成冷厉的诘问:“怎么弄的?”
来了。
终究还是避不掉。
沅玺感觉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。
关键时刻,小兔子及时站出来:“傅先生,不要怪表弟。”
沅玺差点感动得泪流满面,就听到下一句——
“是我没控制住,摸了下表弟的老婆。”
沅玺:!!!
我的祖宗,你把话说清楚!
感觉那个时候自己没用全力的小兔子思前想后,觉得用‘摸’这个词更恰当。
可抬头没见傅桀铖脸色有所好转,急的他赶紧连耳朵都使上:“表弟的老婆毁容了,他已经很可怜,傅先生能不能不要责怪他。”
柔软的绒毛划过肌肤,细柔的耳尖还在脸上挠了两下,是主人在撒娇。
小兔子总能轻而易举撩拨傅桀铖的心。
可不代表就能让这件事轻易翻篇,傅桀铖低头问怀里的人,语气明显放柔下去:“他带你去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