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震本身就搭着盛誉的肩膀,俩人挨的就比较近,他一‘嘎嘎’这点分贝一点不遭禁,都冲着盛誉的耳朵去了。
盛誉怼了他一胳膊肘子,一脸嫌弃的说:“边儿去,笑得难听死了。”
聂震捂着被他怼过的地方,假装受伤一脸难过的说:“现在嫌我难听了,果真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!~~”末了,他还跟唱大戏一样,腔调拉的那叫一个长。
盛誉懒得理他,一个眼皮都没稀得夹他,自顾就走了,留他自个儿在那耍宝。
见看官走了,聂震也不装了,赶紧追上去:“哎,别走啊!那两个女的是谁啊?吴悠?段雪?还是林瑛?”
说那前两个女生纯就是为了逗他,这两天盛誉都不搭理他,成天和林瑛一起练习,瞎子都要被闪晕了好么。
这不,听见吴悠和段雪人老先生一点表情都没有,就跟一阵风掠过,不值得有什么大惊小怪一样。但是说到林瑛的名字,他却抿嘴笑了,考了,这也太虐心了吧。
聂震还沉浸在铁树开花的震惊中,盛誉早就回寝室了,这时姜鹏从后面走过来,对他说:“是不是也被他淫、荡的表情给恶心到了。”
yd。这个词用的好!太tm贴切了。
“你们一会儿有活动?”姜鹏又问?
姜鹏一向比较会做人,跟这帮叫得出家世的孩子混的关系都可以,聂震虽然和他不太熟,但是对他印象还不错。
“嗯,去周镇开开斋。”也没瞒着他,他聂震想干什么,相信没人那么不开眼的敢去告状。
“算上我一个呗?”姜鹏家不是首都的,但因为一些家里的缘故,他离家远赴首都上学。一方面他也是想保留实力,一方面也是想证明给家里看看,总之他憋着一口气想要闯出点属于自己的名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