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雨知只恨自己伤了腿不能同去,觉得十分惋惜。
安顿好陆雨知后,柳氏带着两个丫鬟婆子,来到了阮锦华的院中。
正是用晚膳的时间,阮锦华殿中却寂静无声,如同冷宫,就连灯火都只点了内室几盏,外室一片漆黑。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这么早便用完晚膳准备休息了?”柳氏径直入了内室,看着一脸憔悴的阮锦华,她明知故问道。
陆雪染站在阮锦华身旁,眼神锐利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,她这一世发了誓保护好身边人,可是陆言蹊还是......
平日里阮锦华还会虚与委蛇一番,此刻的她连看也不想看柳氏虚伪又得意的嘴脸,冷冷抬眸道:“滚出去。”
殿中灯火闪烁,光芒只在人前,角落里满是漆黑。
柳氏吃了憋,索性也不再装下去,看着阮锦华发狠道:“姐姐,你知道言哥儿为什么会出事吗?都是报应!你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!”
她说话也毫不留情面。
阮锦华怎么说也是正妻,怎么会让柳氏一个小妾欺负到头上,她望了一眼连妈妈呵止道:“柳氏顶撞嫡母,拉去佛堂抄一百遍女则,抄不完不准出来!”
闻言连妈妈立刻伸手将柳氏从后挽住,连妈妈年轻时便跟着阮锦华,有功夫在身上的,柳氏只是个弱女子,连妈妈一把便抓住她,让她动弹不得,随即大步将她拖了下去。
等到柳氏离开,阮锦华便红了眼眶,低头不语。
陆雪染得知陆言蹊染了时疫时也是担忧不已,但如今不能再放任下去了:“母亲,大哥既得了时疫,得想法子医治才是!”
对了,也许那个东西可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