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六指没有说什么。
周密使也不勉强,转身靠在后窗处,静听动静,然后跃窗而出。
李六指紧张地看去,已不见了周密使的踪迹,转身回到茶桌旁坐了下来,端起茶杯,直接倒掉,走出门吩咐人送点热水,重新沏茶。
翌日清晨。
助教见李书朗先生没来,敲门去请,这才发现人死在了茶桌上。
没多久,应天府官差来了,还没做好现场勘验,安全局就接手了。
庞焕将李书朗脸上伪装的几处黑痣取下来,又擦掉了其脸上伪装出来的一处烧疤,拿起画像对照着,对刘长阁说:“没错,是李六指。”
刘长阁如何都想不到,李六指竟然潜藏在了京师初等学院,还优哉游哉地当起了先生。
“看样子,有人来过这里。”汤不平从后窗探过头,认真地说:“至少有人从这里离开过。”
庞焕检查着李六指的死状,凝眸说:“此人死法与毛瑞死法很像,应该是中了同样一种毒,也可能是同一个人下得手。”
刘长阁凝眸:“如此说来,那个戴帷帽的男人又出现了?只不过,他为何要杀李六指,此人并没有暴露!”
庞焕也有些不理解,湘潭的无脑抢钱庄,本身就透着难以理解的滑稽,以杨五山、古今等人的聪明,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,现在又无情地杀掉阴兵中的重要人物,他们图什么?
“指挥使!”
一名安全局军士喊道。
刘长阁走过去,看着地上的空荡荡的暗格,皱眉说:“看来,李六指手中的令牌被人拿走了。”
庞焕皱眉:“令牌放在这里,岂不是很危险?”
刘长阁呵呵摇了摇头:“初等学院是安全局的盲点,我们从未想过阴兵会在这里,放在这里,对他来说,就是最安全的。”
“对外说病亡,其他一切带走,包括那些碎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