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与他在两年前进入小玄秘境不同，在那秘境中见到的虚玄天帝乃是一道化身，没有当下这种面见真人的实感。
“老夫白弦起，乃白家初代，有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一问你。”他说话时，依旧不曾转身。
“嗯，前辈请说。”陈无尽声音恭敬，身体诚实，先向左边横跨三步，再向右边横跨六步，然后再向左三步站会原位。
他这番举动引起了白弦起的好奇，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这问题好像不是特别严肃。”陈无尽答非所问。
白弦起身旁的清风凝滞了一瞬，旋即正常流转，“这不是老夫要问的那个问题。”
“嗯，前辈这问题就是简单的好奇，想知道我刚才在做啥？”陈无尽追问一句。
对话到此，逼格消失，哪怕白弦起强行颔首，回了一声“然也”，也依旧没有任何作用。
陈无尽摊摊手，颇为认真道：“刚才我在思考为何只能看到前辈的正后脑勺，这是什么神通。”
好装逼啊，教练，我也想要学！
呵，小辈，老夫琢磨三千年的道法，羡慕吧……白弦起声音悠悠，如太古之前飘来：“嗯，没什么，小小的独门术法而已。”
前辈不想谈及，看来这玩意儿不简单……陈无尽躬身作揖：“这一招似乎有莫名的神通，最适合人前显圣。”
人前显圣似乎不是这么用的。
不过，这么说起来，好像别有一番趣味，这小子不错，比家里那些子弟好多了。
两者相比起来差距颇大啊……前者如仙鹤似大鹏，翱翔在九天之上；后者却都是些俗不可耐的呆头鹅！
白弦起语调微微上扬，“人前显圣，不错，这一招确实适合人前显圣，当然也需要有对应的实力。”
随后，两人一搭又一搭，向着思绪发散的方向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