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止言的神情完全阴沉下去：“这个侍应是我的人，宫少爷如果给我面子，最好别对她动心思。”
“你的人？”宫灏皱眉：“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？你的性取向不是女人吗？”
厉止言：“……”
我操这傻逼竟然到现在到现在还认为云烟是个男的。
眼睛瞎成这样，是怎么活到今天的。
如果宫灏的性取向是男，他大可告诉他，云烟是个女的。
可是这傻逼男女通吃，他如果告诉他，云烟是个女的，恐怕他会更加感兴趣。
想到这里，厉止言只能低声警告他：“我的性取向不用你管，总之你给我记好，你别想碰她。”
宫灏微微眯眼：“我这个人，最不喜欢被人威胁。”
“哦？”厉止言冷笑数声：“那你也应该知道，我这个人，最喜欢威胁人了。”
两个目光对视着，气氛冷冽。
空气里剑拔弩张。
他们身边的人，似乎都感受到了这股气息，都纷纷远离。
宫灏突然开口：“小杰去哪里了？”
厉止言闻言一愣，下意识回头，身后空荡荡的，如里还有云烟的身影。
……
二楼。
云烟端着酒上来二楼，这里比一楼要高端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