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亲吻一事上虽然开窍慢、技巧差,但也算是无师自通,迅速地低头捕获住她的唇瓣。
这么清清冷冷的一个人,连吻人也带着克制。姜舒窈只感觉他的鼻息有些急促,浑身的墨香将她包围,唇印在她的唇上面,就这么愣住不动了,似乎是往前凑了凑,试探地含了一下她的下唇。
姜舒窈还没来得及反应,他的反应却比她还大,呼吸一滞,浑身一僵,受不住这刺激了一般,“唔”了一声,捂着胸口迅速后退。
姜舒窈被他这番动作吓住了,定睛一看,他胸口前居然冒出了殷红的血丝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连忙凑近,想要看看他的伤口。
谢珣却捂着胸,慌张地后退几步:“没事。”
“让我看看。”姜舒窈更担心了。
谢珣耳朵根通红,再次后退,带着点咬牙启齿的意味道:“没事没事。”他真是要被自己气死了,好不容易一切顺利,怎么伤口就裂开了。
最后姜舒窈逮住了窜逃的谢珣,押送大夫。
大夫是宫里退下了的老御医,谢珣伤势稳定以后,便一直由他换药开药。
他查看了伤势以后,厉声责问谢珣是否不听医嘱放开了活动,否则好好的伤口怎么会裂开。
谢珣快要无地自容了,连忙解释道他没有。
“哼!”大夫觉得自己看穿了一切,“你莫不是想着秋猎要到了,射箭的功夫不能落下,于是就不听老夫的话练习拉弓射箭了吧。”
谢珣咬牙:“我没有。”
大夫是个怪老头,闻言觉得奇了怪了,不做大动作伤口怎么可能裂开,难道是他医术有失。于是他打破砂锅问到底,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一一问了个明白。
最后大夫诊完脉换完药出来开药方时,姜舒窈一进内间就见谢珣生无可恋地把额头抵在床柱上,脸冷得快要结冰了。
她一头雾水,莫不是和大夫起了口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