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姜舒窈和其他人本就不一样。
他松开眉头,笑道,“也正是这样的你才是你,奇奇怪怪的,有别人没有的安然自在。”
“你这是好话吗?”姜舒窈哼哼道。
谢珣点头:“当然是好话。”
他忽然转头看姜舒窈,认真道,“你这样很好。”
不等姜舒窈反应过来,他再次开口。
“我们认识时有太多的误会。”他别开眼,不敢看姜舒窈,“我从只言片语中认识了你,在不够了解你时对你怀有偏见,甚至冷落你,薄待你,我很抱歉。”
他这么一本正经地道歉,姜舒窈有些不自在,尴尬地笑笑:“没事。”这事儿怎么说都尴尬,也不可能解释清楚。
谢珣沉默了几秒,犹豫着从怀里掏出个东西:“……这算是个赔礼。”
姜舒窈“嗯?”了声。
谢珣犹豫着,一鼓作气,把东西塞到了姜舒窈的手里。
手里被塞进一个带着凉意的物品,姜舒窈拿起来一看,发现是一根雕工细致的木簪。
木簪被打磨得极其光滑,摸着温润柔滑,簪头刻了一对并蒂莲,栩栩如生,连层层叠叠的莲叶的叶角也磨得很圆滑。
“这是?”她有些惊讶。
谢珣耳根不争气地红透了,语气依旧是平淡无波,但神情却暴露了他的忐忑紧张。
“这是我自己雕的,算不得什么好东西,但我想着道歉讲究心意,所以便自己动手了。”
谢珣雕烂的木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,每天在东宫偷摸着打磨雕刻,手艺生疏,指尖磨了好多口子,被蔺成好一阵嘲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