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儿来说正当如此吧,无论姜氏是否对他有情,他都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。
谢珣闻着饭菜的香气,呃,发火的事先放一边,还是用膳比较重要不是吗?
他追上去,丫鬟已将饭菜摆好。
姜舒窈做的是炒菜,不太适合晚膳,但谢珣已经习惯了她想一出是一出的做菜习惯,撩袍坐下,乖巧地坐正身子准备开动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瞧着盘中的食材,疑惑地问。
姜舒窈介绍道:“腰花,爆炒腰花。”
菜如其名,猪腰切片后确实像花一样,与木耳、葱段、笋片一同炒制,勾上一层辣油,色泽鲜红,卖相讨巧。
“你试试味道怎么样,我想着不能光炒猪肉,猪其他部位也得用上,这样才不浪费。”
谢珣夹起一片腰花,表面嫩滑,但不是很软的嫩,腰花有一股厚实的韧劲。
刚出锅的腰花还有点烫,入口先品到表面那层鲜香微辣的芡汁,腰花口感鲜嫩,有一种微脆的嚼劲,味道醇厚,滑润不腻。
她把食材处理得很好,猪腰本身的臊味全无,只有一股醇厚的鲜香,这是属于猪腰独特的滋味,吞咽入腹后那股荤菜的醇香仍在,十分下饭。
谢珣吃了几口白米饭,又挑上几口配菜吃,就连木耳和笋片也染上了那股独特的肉香,裹着薄薄的芡汁,连白米也显得鲜香可口。
“好吃。”谢珣的评价越来越简单粗暴了,以前的他还会细细品鉴滋味,自从去了食肆看到那些人唏哩呼噜狂吃后,他明白了美味就是美味,就这么简简单单,直白明了。
话音落,白芷又端来一盘菜,谢珣还以为又炒了一盘腰花,准备再添一碗白米饭时,往盘里一看,却发现盘中摆了好几根竹签。
古代做饭都是用的柴火,烤串就十分方便了。
姜舒窈将鸡胗切块后腌制,用竹签串起来,架在柴火上烤制,一边烤一边刷油,等到鸡胗“滋滋”地吸油时,撒上孜然、花椒、辣椒面等,再小火烤一下,等干料烤香后就可以拿走了。
烤串不愧是烤串,香气霸道,炒菜瞬间沦为陪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