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推庄人支支吾吾,就在这时候,一个浑厚声音传来:“这位客倌看着面生,看来不是本地常客。”
江千越寻声望去,见一名身宽体胖的男子缓步走来。
“阁下是?”
江千越没有回应,反而是询问了一句。
“我是真一楼的掌柜,免贵姓陶。”
“原来是陶掌柜,有何指教?”
江千越拱了拱手,“这面不面生,是不是不是本地人,与这赌局胜负有关系么?”
陶掌柜呵呵一笑:“那倒没有关系,只是小兄弟这一百局无一漏算,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江千越不做解释,而是看向对方。
“所以陶谋有理由怀疑,小兄弟用了一些不干净的手段,合阳是很不好的,你还很年轻,难道也想身败名裂,进而伤残断指?”
陶掌柜说的十分轻松,但是其中尽是威胁之意。
江千越咧了咧嘴:“陶掌柜,这是在威胁在下?”
“你错了,赌坊开设多年,从不威胁无辜好人,小兄弟你多虑了。”
“依你之意,那就是在下不是好人?”
陶掌柜来到桌前,看着桌面一切:“是不是好人,小兄弟难道不心知肚明么?
现在收手,陶某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笑话!含沙射影说在下出千,那请问陶掌柜,有何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