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也不是。”
伙计拦下的同时,随口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。
江千越一见对方态度改变,顿时心头不悦起来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客倌,小的跟你许久了,你这说是找人,但也找的差不多了,你要找到人应该不在楼上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楼上那是贵客才能进入,我想你的朋友应该不会在楼上。”
“若是我一定要上去呢?”
“这位客倌,并非是小的为难你,你想上去也不是不行,但至少……”
这伙计在江千越面前,搓了搓手指。
江千越知道对方这个动作意思,于是笑了:“钱,我还这不多。”
这说的是句大实话,由于赶过来过于匆忙,他身上确实没有带什么银子与票据。
一听这话,伙计顿时脸色拉到谷底: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回吧,你要是有兴致,倒是可以在这里玩两把。”
伙计指了指西边的几张赌桌,相对于其他方位而言,西边的就显得破落许多,不过聚集的人反而是最多的。
好家伙,江千越心说这是将他看成最低档次的赌徒。
因为就算在楼一层,各方分布的赌桌与赌法也都不同,设备与应对群体也有很大的不同。
伙计说话间,驻守在楼梯口的两名短打男子,很是默契的聚到了江千越眼前。
见硬闯不行,江千越突然笑了:“那我想问一句,究竟需要多少本金,才能登上二楼。”
伙计此刻有些不耐烦:“至少一百两,客倌你有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