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您误……”
当江千越听出这语境不对时,雪姨已经走出了房间。
“唉,真是多事。”
江千越臂袖一甩,转身站在窗前,望着远方风景,似乎说与雪姨听,也似乎说与自己听。
三日时间,转瞬即逝。
这一日,鉴古斋刚打开门做生意,江千越就直接登门而来。
庞杰自然是热情招待,并且吩咐账房结算银子,他则是前去库房取那幅《江山社稷图》。
然而,江千越在雅间等了许久,茶水都喝了两壶,依旧不见庞杰折返。
江千越不禁眉头一皱,看着一旁账房先生:“这是要让江某等多久?
莫非是出了什么问题?”
账房先生连连赔礼:“这……江公子稍安勿躁,由于鉴古斋近期存货太多,因此找寻起来或有些繁琐,还请您稍待片刻。”
“那江某就再等片刻!”
又过了一会儿,依旧不见庞杰折返回来。
江千越顿时就恼火了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刚要发声斥责,就看到庞杰满头大汗赶了回来。
“庞斋主,你可算是回来了,江某的画……”
庞杰脸色极为难看,但还是忙着道歉:“江公子,实在是有愧,您的那幅画……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?
不见了?”
江千越一听这话,顿时就炸毛了,一把揪住庞杰的衣领,“你不是说,暂放在鉴古斋可保万无一失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