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雪姨口中,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老东西。
这其中既有这个时代年龄问题,也有说话之人的一种戏谑。
“那倒没有,这些不过是晚辈的猜测。”
江千越认真道,“当晚辈说起颐薰楼时,那庞杰神清明显有细微变化,反而到了燕姑娘这里,就显得过于平静,那么晚辈就大胆猜测,那庞杰或许咳咳……”
江千越象征性的轻咳一声,后半句他没有明说,那就是庞杰大概率是不喜欢小年轻,而是喜欢有风韵的年龄段。
“清淑,你先出去。”
“是!”
燕清淑虽有一些犹豫,但还是默默退出了房间。
待房中只剩下两人,雪姨便坐了下来:“关于燕家之事,你确定能做到?”
“雪姨信不过晚辈?”
“是!”
雪姨回答的很是干脆,随后瞥了一眼江千越:“清淑那丫头太年轻,很容易受人蒙骗,尤其是你这样的人。”
“我这样的人?”
江千越顿时有些无语,心说我这样人怎么了。
“坦白来说,我对你能否替燕家申冤雪恨并不抱希望,但也不希望清淑因为你而沉沦。”
一听这话,江千越就坐不住了:“雪姨这话过分了,晚辈自问行的端坐的正,不曾对燕姑娘做过什么,况且这件事情也是彼此交易,为何在您眼中,晚辈倒是成了十恶不赦之人?”
“你很嚣狂,与你写话本小说的趣÷阁法,有着天壤之别。”
雪姨到没有过多解释,而是以流传的话本小说人物,与江千越的当下态度做了比较。
这看似一种事实比较,实则是在绵里藏针,暗示江千越表里不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