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幅画……”
听到这四个字,江千越顿时有些恍惚,这还真是与他有关,因为这副画如今是他的珍藏。
江千越恍惚之后,突然意识到了什么:“看来你能认出我,也不仅仅只是道听途说!”
如果仅仅是只闻其名的道听途说,知道他的事情也只会是只言片语,绝不会还知道丹琼烟霞图。
“公子说的没错。”
燕清淑也不否认,“对于这副画,清淑一直耿耿于怀,虽没有刻意追寻打听,但这些年也留意过。”
“那就说的通了。”
江千越点了点头,“这副画乃画圣遗作,令尊也难怪激动万分。”
“不错,家父见了此画后,就整日爱不释手,但这画毕竟不是自己的,这也就烙下一块心病。”
言及于此,燕清淑神情顿时忧伤了起来,眼圈也逐渐泛红起来。
江千越见状,叹了口气,从袖中取出汗巾递到了面前。
燕清淑抬头凝望,江千越认真说:“额前流血不吉利,我可不想走霉运。”
原本是一番好心,结果被江千越这么一说,顿时性质与气氛都变了。
燕清淑接过汗巾,还是没忘了道了声谢。
“既然你家祖上积累如此丰厚家财,大不了重金买下便是。
难道说庞杰要坐地起价,还是说嗜画如命不愿出手?”
“两者皆不是。”
“嗯?
那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