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志远一脸的不屑起来,“我一大早就看到一群鼓手堵在你家门口,寻思着你这个解元公的荣光,我可是无福消受,这不就一个人过来了。”
秋闱第一名,被称作解元,又被称作解元公。
“这等待遇,真是消受不起。”
江千越说着,又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哈欠。
这一幕,可是把黄志远给看乐了:“知道的,明白你是被鼓声所扰而疲倦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昨夜纵欲过度而虚脱呢。”
“你!”
江千越顿时来了精神,不是他对这个话题有兴趣,而是黄志远这货最后一句尤为大声,生怕别人听不到似得。
果然,黄志远的话音刚落,临近前后的席位处,几名举子纷纷侧身,目光不停地扫描着江千越,似乎要从江千越脸上得到证实。
沃槽!
江千越感受诸多怪异的目光,心说这些人真是好色之徒。
对,他们都是好色之徒。
想到这里,黄志远突然又道:“你可莫要解释,昨夜我可是看到韩小姐与你私下密会呢!”
“闭嘴!”
江千越直接低喝一声,给黄志远递了个眼色。
黄志远见周围几名举子纷纷侧身歪斜,似乎在竖起耳朵探听消息,顿时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。
“行行行,不说了!”
江千越无奈地瞪了一眼,转过身去,都懒得多看黄志远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