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万拂依旧古井不波,饮酒自语:“那你可要懂得隐忍,因为来年京城春试,你与他都是同路人。”
春试,也就是会试,由于时间安排在春季,故而有春试之称。
乌魁山冷冷一笑:“哦?
秋兄就如此断定他能中榜?”
“此人才华如何,乌兄你应该深有体会。”
“你!”
乌魁山被这一句噎得不轻,也顿时让他脑海闪现汐湖诗会的一幕幕。
一旁孟新宇摇头道:“诶,秋兄万不可如此笃定,乌兄这番质疑也不是没有道理,江千越此人诗词虽是一绝,但并不代表其他科目就能游刃有余,再说本届秋闱第三试乃是无题,这对江千越可谓是相当的不利。”
“孟兄说的没错。”
秋万拂突然乐了:“孟兄,秋某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哦?
秋兄请问。”
“此次考题排设,令尊是不是有意为之?”
秋万拂这话一出口,孟新宇顿时脸色一变,乌魁山也神情肃然起来:“秋兄,这话可要慎言,私议主考倒是无妨,但诽谤可就不该了,再说本次主考乃是孟兄尊父,你如此毫无忌讳发问,实属不该!”
秋万拂拱手致歉:“抱歉,秋某这人向来直来直往,孟兄你是清楚秋某脾性。”
“无妨,若非秋兄是豪爽之人,孟某也不会与之结交。”
孟新宇一摆手,“家父虽是本次主考,但试题也是经由众人商议联名定下,绝非是家父一人能够左右。”
“是啊,我等都是经历了秋闱科考,当知晓无论考题为何,都是考验所有学子,并非是针对某一人,所以难度都是相同。
关于这无题之试,乌某倒是觉得颇为新颖。”
乌魁山的附和之言,自有其道理,秋万拂也就没有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