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千越一听这话,就感到有些无语:“刺史大人,您不是说要三……”
“如今三项你已经完成两项,至于第三项可以延后,但这婚事是不能再等了。”
“啊这……这不好吧,晚辈如今身无功名,岂能配得上令爱,如此岂不是……”
不等江千越说下去,澹台洵突然冷嗤一声:“江千越!”
“晚辈在!”
江千越顿时打了一个激灵,澹台洵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是极具一定的无形穿透力。
“你在与本官讨价还价?”
“刺史大人言重了,晚辈不过是一介草民,又岂敢僭越?”
江千越神情肃然,一本正经的说,“此前既然彼此有了约定,晚辈自当一一完成,否则岂不是失信于刺史大人?
就算刺史大人您不在意,晚辈也难以过自身这一关。”
澹台洵眯着双眼,盯着义正言辞的江千越:“你做了什么,心中应当清楚,如今这番言论,你又可曾过了心中一关?”
“做了什么?”
江千越一副茫然的样子,“晚辈向来驽钝痴愚,还请大人明示!”
“你!”
纵使澹台洵一贯沉稳,此刻也被江千越装傻充愣气得不轻。
“好,好啊!”
澹台洵不怒反笑,“看来是本官高看你了,这倒也无妨,那就说说大凉山一事。”
“大凉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