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兄,这是在考江某?”
“权当是闲聊。”
“也好,那就闲聊一番。”
江千越也落白子应对,“其实江某起初对何璋并无怀疑,然而就是这次官银被劫一事发生,江某在与之争论时,顺势觉得这种怀疑颇有可能。”
江千越这话倒是说的实在,他起初对何璋并没有什么怀疑,甚至因为何诚一事的缘故,他都觉得何璋与大凉山匪是对立的。
然而县衙后堂那一场辩论后,他突然觉得自己当时辩词很有道理。
如果非要说有人泄露了官银运送路线,那除了黄征之外,那何璋也是有着很大可疑之处。
“如此说来,倒也说明不了什么。”
“是啊,仅仅凭借一丝猜疑,又岂能断人“是啊,仅凭这些又岂能断人正邪。”
江千越点了点头,“但江某却因为这一丝猜疑,回想起一件可疑往事。”
“哦?
何事?”
“说起此事,额算是你我缘分的开始,那时为了擒拿诱骗何诚下楼,江某假扮了吕兄,实在是僭越了。”
“你应该庆幸是夜间,否则单凭这面具,就很容易露出破绽。”
“吕兄这面具确实独特,江某一直以为你不戴面具,而且听说……”
“听说吕某面部有青色胎记?”
“没错,不过如今看来,倒是民间传闻渲染太多,就说吕兄这身材,也不似传闻中的五短瘦削。”
“嗬,回归正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