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月茹在旁道:“忘了与你说了,你韩世叔近日得到朝廷迁令,如今已经是县令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江千越心说,自己离开这段日子,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。
当来江千越到客厅,就见到了捕头聂刑,于是调侃道:“聂捕头,江某刚回家中不久,应不是犯了王法吧?”
“江千越,聂某对事不对人,你若是还为当初之事心有恨意,那只能说聂某看透了你的人生高度。”
面对聂刑的一脸郑重,江千越点点头:“那就谈正事,说明来意吧。”
“县令大人派聂某来请你,具体事情聂某并不知晓,但是此事应是非同小可,县令大人声称务必将你请回。”
“哦?
威胁我?”
聂刑无视江千越锐利目光:“你既心怀坦荡,又何必忧虑?”
“也好,江某正有事要与韩世叔商议,随你去一趟又有何妨?”
“请!”
“稍后,我安排一下!”
……
县衙后堂中,气氛颇为凝滞。
坐在左侧的何璋,此刻宛如坐在火锅上,整个人十分的不安,最后实在是忍不住,开始来回的走动起来。
右侧坐着的是黄征,也就是黄鸿与黄志远的父亲。
此时端着茶盏,也是心事重重。
而坐在首位的韩忠,此刻虽然保持着仪态,但神情也是十分凝重,一双不安的眼睛不时地望向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