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可别吓我啊!”
江千越急忙扑到窗前,一把从女子玉指之下抢过母亲的手腕。
一边说着话,一边开始诊脉。
灰衣女子虽有些错愕,但也不甚在意,转身开始收拾药箱。
张月茹拍了拍江千越手背,安慰道:“娘没事,倒是你一番鬼嚎吓到了为娘,也让谭大夫看尽了笑话。”
“夫人您说笑了,令子如此失态,方才是天伦之道,人之常情。”
灰衣女子一边整理药箱,一边语重心长道,“江公子如此举动,反而让人钦佩之至。”
说完这些,灰衣女大夫看了一眼江千越:“令堂并无大碍,稍后你让下人到天和堂抓药便是。”
江千越没有搭理,而是全神贯注为母亲把脉。
最后还是张月茹点头示意,让门口的云婶送女大夫离开。
待房中只剩下母子二人,张月茹这才没好气地说:“你这孩子,真是越来也没礼仪!”
江千越无奈一笑,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。
以他这种半路学医的能力,全神贯注本来就是极为需要,哪里还有精力与人应酬寒暄?
“娘,究竟发生了何事,你快与儿子说!”
通过把脉,发现母亲并无大碍,他这才放心下来。
他现在想要知道,张月茹究竟看了一封什么信,让向来坚强的母亲突然昏迷不省人事。
赶回家的路上,王钟只说了一封书信,却没有言明信中内容。
这是江家的家风规矩,即便王钟身为管家,也没有资格去窥探书信内容。
除非江家当时没有做主的人,那样才会由管家代全权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