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玄武阁想私自扣押江某?
想来应当不会如此愚蠢。
江某堂堂一个有功之人,玄武阁若是不要面皮恩将仇报,那传扬出去,朝廷的颜面何存,皇上的颜面何在?
将来天下人,谁还愿意为你们卖命?”
江千越轻声一笑,继续道:“再说了,你们是低估了镇国侯府的背景,还是低估了江某的自毁之力?
鱼死,网未必破,但鱼腹之物,却可以尽破!”
滔滔不绝这些话,江千越既是说明利害关系,也是间接给自己壮胆铺路。
要是不说得透彻一些,难免对方会一时脑热将他抓了,然后言行拷问之下,他还真是招架不住。
“早该猜到了。”
一提起镇国侯府,花倾筱毫不意外,“当日登云楼相助之人,观其招式确实出自军中,颇有血鳞卫之威势。”
江千越没有回答,当夜登云楼他确实安排了周筠配合相助。
一来是为了免生纰漏,二来也是故意向花倾筱展示。
不展示,又怎能心生顾忌。
沉默良久,花倾筱突然莞尔一笑:“你是第一个敢威胁玄武阁的人,虽然奴家身在玄武阁,但是心……一直在你这儿。”
花倾筱说着,手上又不安分,先是在自己心口一抹,然后又轻柔的按在江千越的心口。
“咦,这是什么,好硬哦!”
“自己拿!”
花倾筱带着疑惑,一只玉手伸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