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胖男子话还没说完,香客中的一名青衫书生开了口:“江兄,张某听到了,不过这位仁兄说的也没错。”
青衫书生这番话,听得众人是云里雾里。
“阁下如何称唿?”
“区区张宇,久仰江兄之名!”
江千越打量着眼前二十上下的书生,然后还了一礼:“虚名而已,不足挂齿,既然张兄听到了,那不妨为在场众人释疑!”
“理当如此!”
张宇随后郑重起来,“当夜张某彻夜苦读,应是在三更到四更时分,听到了前院钟声响起,所以张某方才说,这位仁兄也并没有说错。”
“原来是前院。”
肥胖男子活让大悟,“难怪那夜没有惊醒某家。”
前院距离后院宿房有一定距离,加上诸多院墙阻隔,到了后院也就小了很多。
唐德听了这些后,看向江千越:“四更天敲钟,这一直是香叶寺的习俗,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,而且敲得是前院铜钟,与这口废弃铜钟并无关联。”
江千越一摆手:“唐兄你错了,正是因为前院敲了钟,才导致了牛封氏的死亡!”
“这……”
唐德是越听越煳涂,慈云与香客们也煳涂了。
“阴阳钟,诸位可曾听过?”
这一次,江千越面向众人述说与询问。
因为他发现,宗教的惯性舆论,使得众人对他以及官府心有敌意。
他如今要做的,就是让众人参与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