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千越说着,拿起桌上一块碎片:“小六根据所知配方,捏坯造胎烧制后,江某试着以相同甚至稍过的量,放入瓦盆的夹层之中,然后放入一些流食羹汤,然后让一条家犬食用后,就成了那副模样……”
唐德顺着所指方向,就瞅见桌下面躺着一条黑狗,耷拉着眼睛无精打采,给人一种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“哦对了,唐兄是爱犬人士么?”
“嗯?
何意?”
“我是担心以此犬试毒,你会把我喷到社会性死亡,然后道德绑架我该人道毁灭。”
“额……”
唐德一脸懵逼,因为这新鲜词汇太多了,他一时没能转过弯。
别说是唐德,就是婢女月娇也是露出疑惑。
反倒是澹台芸澜,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,显然已经习惯了江千越的怪异言论。
“看样子你也不是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江千越一摆手,又继续道,“你试想一下,既然连一条家犬都毒不死,又岂会毒死一个成年人?”
“江老弟你这话没错,可是依照此前供词中所载用量,砒霜足以致人死地!”
唐德说到这里,突然一惊:“莫非,你想说这瓦盆还有玄机?”
“不错!”
江千越点了点头:“这就多亏了小六,我从烧制瓦盆的配方中,发现有两样东西可以中和砒霜毒性。”
“是减弱的意思,对么?”
“额对!”
“郑谦烧制陶器有个习惯,一直喜欢加入少量鸡血,而此物恰恰是解砒霜之毒的药引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