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能用点刑具?”
“嗐!这还用你说?”
唐德一脸无奈,“该用的都用了,可这家伙就是赖蛤蟆吃秤砣!”
“看来是被吓到了。”
江千越自言自语道,“这就是你们衙门的事情了,你来寻我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江老弟,昨夜那程峻在你的逼问下,口风已然松动,卢大人觉得你或许能有方法。”
“我?
唐兄你太高抬我了。”
唐德认真道:“其实来之前,唐某也认为希望不大,不过方才门口听澹台姑娘说辞,似乎老弟已经有了线索。”
“是有线索,不过不是程峻那条线,而是这条线……”
江千越说着,指向那个瓦盆。
“这不过就是……”唐德有些不耐烦,然而又见江千越认真模样,随后也郑重起来,“你是说,牛封氏之死尚有可疑之处?”
“若非如此,你以为我是闲得没事做?”
“唐某以为你是……咳咳!”
唐德轻咳了一声,随后神色凝重起来,“若这其中有可疑之处,那此前案情脉络与卷宗记录,岂不是都要予以推翻?”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
江千越摆了摆手,“其实此事多亏了庞叔提醒,否则我也不能验证牛封氏并非死于砒霜。”
“哦?
愿闻其详!”
“无论是郑谦亦或是马顺,所言应俱是属实,唯一疑点就是这瓦盆的质地,使得牛封氏之死成了漏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