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说话声,江千越一步迈进了酒肆。
在柜台拨动算盘的宁三友,抬头一笑:“原来是江公子,您这满头是汗……”
“唉,还不是因为牛川自杀一案。”
江千越说着,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空桌旁。
提及此事,宁三友一脸忧伤:“唉,今日宁某去了趟县衙,才知道好友……唉,为何如此想不开呢。”
“是啊,确实有些可惜。”
江千越看了一眼外面,“今日心情苦闷,不知宁兄可否借这方寸之地?”
“江公子这是哪里话,宁某这酒肆虽不大,却也容得下方寸之桌。”
宁三友说着,放下手中毛趣÷阁,顺手拎着茶壶走了过去:“酒大伤身,尤其是这夜间,江公子不妨尝一尝此茶,品一品其中三味。”
“也好!”
江千越端起茶盏,浅尝了一口。
“如何?”
江千越眉峰逐渐舒展:“好茶,苦中带甘,甘中又隐隐有清酸之感。
没想到宁兄这里不仅有好酒,还有此等好茶!”
“谬赞了,不过是个人喜好而已。”
宁三友摆了摆手,“相较于品酒,宁某更青睐于品茶。”
“哦?
既然如此,宁兄为何不开茶肆?”
“真正地懂茶的人不多,所以宁某为了生计,也是身不由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