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千越一脸郑重:“我只想寻求一个真相,晚辈一介草民,论断之事与我无关。”
“为何如此执着?”
“因为晚辈感觉,自身也在局中,即便为了自身私利,也必然会执着到底!”
庞驼子看了一眼江千越,随后端着药壶走向房内。
就在临门之时,突然开口:“死者喝了酒。”
“喝了酒?
那为何牢房……”
哐当!
江千越话没说完,就看到房门直接关闭。
牛川死前肯定是昏迷状态,否则也不会钢签入阳毫无反击。
关于如何导致昏迷,这些还没有理清,如今庞驼子却说牛川死前喝酒,这让他既觉得合理,又觉得不合常理。
合理,是因为解释了昏迷。
不合理,是因为既然喝了酒,即便是人死了,也理应有残留酒味。
他很肯定的记得,当时他没有从牛川那里嗅到酒味,反而只有浓烈的血腥味。
“难道……”
突然,江千越想到了什么。
急忙向房门施了一礼,接着转身跑出了小院。
寂静的小院,传出一声幽幽叹息。
夜色寂静,三友酒肆里,客人逐渐离去,只剩下伙计忙着收拾。
“宁兄,这是要打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