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查案办案,可是你们公门中人的业务。”
“业……话虽如此,但总要有个真相,否则又是一条冤死鬼。”
江千越深意地问了一句:“你认为那牛川有冤在身?”
“郑谦与马顺已经入狱待判,牛川岂会再多此一举?”
唐德摇了摇头,“唐某观牛川在公堂之上举动,即便是心中怨恨冲天,也是一个懂得隐忍之辈。
所以,又怎会作出如此愚蠢之事?”
确实,当场被抓,这种蠢事,只要不是傻子,绝不会亲自出手。
江千越也不认为牛川会如此白痴,但实在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牛川的清白。
如果酒菜是临时街上采买的,那这事情还有一定的余地说道。
然而牛川所携带的酒菜,是他从家中带到大牢的。
这一下,成了完美闭环,可是这通骚操作,又显得过于幼稚愚蠢。
二人交谈之际,酒肆里逐渐多起了酒客。
两人不再谈论案情,而是谈起了洪蛟这个人。
一开始唐德并不想谈,毕竟私下里妄论在职上司,这是犯了官场上的规则忌讳。
但是架不住江千越一番撺掇,加上他对江千越也是敬佩,于是也就谈开了起来。
在唐德的言谈中,江千越能听出那一丝不屑,这是长久积压之下的一种情绪。
看得出,县令与捕头关系并不和谐。
当江千越询问,这些年是否被县令洪蛟穿小鞋时,唐德只是仰头闷了一口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