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某什么都没说。”
江千越将户籍录簿归还,“刚才我特意诈了牛川,结果没想到他还真是身怀巨资!”
“诈?
你究竟做了什么?”
江千越也没隐瞒,直接将方才经过说了一遍。
听完后,唐德好奇问:“既然是诈术,你怎知牛川私下隐有钱财?”
“这其中也有唐兄的启发在内。”
“我?”
“不错,其实当江某初次见牛川时,就觉得此人谈吐与寻常百姓不同。
而且能娶上封仙儿这等女子,若不是牛川有才而彼此真爱,那么就是牛川本身颇有家财。”
唐德听了之后,颇为认同:“有道理,且不说这牛封氏是个爱慕虚荣之人,就说其父封老汉,便是远近闻名的势利眼。”
“那就对了,如此父女要说贫穷度日谈真爱,那也未免太荒唐了。
而且从封仙儿偷奸一事上,就能看出这一点。”
这些日子,他也私下打听了封家父女,得到消息比唐德说的还要离谱。
所以,他觉得十分有意思。
唐德随后又问:“可这与唐某何干?”
“唐兄莫要急躁。”
江千越安抚道,“唐兄从一开始对江某冷嘲热讽,是认定江某与牛川皆是一伙,甚至是洪县令特意唤来洗罪的工具?”
唐德沉默不语,在满饮一碗酒后,才开口沉声道:“不错!不过自从那夜一席话后,唐某明白了你的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