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储量不大说明你太虚!”
唐德顺势也坐在了桌旁,话锋一转,“我说江公子,既然已经证据确凿,直接来抓人便是,你还与犯人谈天说地,小心唐某定你个通供之罪,将你一并押入大牢。”
“唐捕头真是冤枉了,江某这可是深入虎穴打探敌情。”
江千越一摊手,“如此忠勇之举,却被视而不见,唐捕头真是让人失望。”
唐德也不纠结这个话题,轻轻敲了敲桌面:“郑谦,你涉嫌毒杀牛封氏,随唐某走一趟吧!”
“唐捕头,草民冤枉啊!”
“冤枉?
这双层瓦盆是你所制,其中又有残留砒霜之毒,你敢说自身冤枉?”
“草民……”
郑谦刚要辩驳,江千越搭话道:“郑兄,你可别说这瓦盆不是出自你手,方才你说的话可是言犹在耳。”
“我……”
郑谦瞬间语塞,自己吹嘘反成了套子。
“方才江某只说牛川家中发现陶器,可你却一口道出是件瓦盆,为什么不是瓦罐、陶瓮以及陶碗?”
“你!”
“来人,带走!”
唐德一声令下,两名衙差拿着锁链,将郑谦直接给扣了。
带走郑谦后,唐德又命人搜查房间与后院窑坊。
“唐某有一点不明。”
“你是想问,那夜察觉瓦盆玄机后,为何不一鼓作气连夜提审郑谦,反而让县尊昨日一早张贴告示推辞三日审案,后又隔了一日再抓获郑谦?”